陈赓大将离去,很多战友都觉得余生没了快乐,有人摔了棋盘,有人不再喝酒,因为看见棋盘和酒杯网店装修,就会想起陈赓的笑脸。
最舍不得陈赓离去的五个人中,就有一位是彭总,他在抗美援朝战事最激烈的时候,连续致电北京请派陈赓入朝,并表示“除了陈赓谁也不行”。
抗美援朝战争期间,抗法援越还没有结束,要不是彭总坚决要求,陈大将还真不能转换战场。
陈赓刚入朝的时候,彭总正在想办法防御美军强大的火力,陈赓笑着出了一个主意:“彭总,百团大战你最清楚,那时我就老鼠打洞,挖过藤本的老窝……”
彭总叹了一口气:“有的同志说这是自掘坟墓,是个活埋人的东西!”
陈赓态度很坚决:“那是他构筑不得法。我认为这是目前劣势装备的军队对付优势装备敌人的最好办法。”
陈赓大将入朝,从自己兼任司令的第三兵团开始,大力推广坑道战,为彭总出了不少好点子,两人戎马倥偬之余,也会回想起他们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期间的友情和趣事,比如那次因为“鸡吃什么”的问题而引发的“争执”,除了他们二人,谁也不知道陈赓是如何把彭总逗笑的。
陈赓用鸡招待彭总而引起彭总“不满”,并不是像某些网文写的那样简单,这件事是有前因后果的。
陈赓忽悠彭总吃鸡,那是在1939年,彭总去跟河北省主席鹿钟麟谈判,正好路过一二九师三八六旅旅部,两位老战友虽然一个是八路军副总指挥,一个是隔了两级的旅长,但十多年的感情依然远非一般战友可比,即使陈赓不邀请,彭总也会去看看这位经常给自己“找麻烦”的陈赓。
陈赓搞过多年地下工作网店装修,敌人的封锁对他不太有效,所以当其他部队衣食不周的时候,三八六旅还是能拿得出鸡鸭鱼肉的——有时候陈赓甚至能拿出成口袋的黄金送往八路军前线总部。
彭总来了,陈赓就想好好给他补补身体,但是对老战友、老领导脾气十分熟悉的陈赓,也知道给彭总吃肉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。
情报灵通的陈赓当然知道,部下给彭总搞特殊,是一定要碰钉子的,有一位中条山战将只是给彭总多弄了两个小菜,就被彭总训问:“你参军时是什么成分?你参加革命,从家里带来多少钱?”
那位战将一头雾水:“我参加革命前,就是个给老板打工的店员,哪有钱带出来?”
彭总生气了:“你没带钱出来,怎么有钱招待我呀?”
彭总脾气不好,但说话也不是不会挖坑,这一点陈赓十分清楚,他面对那几道菜,在批评之前也是挖了一个大坑,不了解彭总粗中有细性格的那位中条山战将就掉了进去、挨了一顿训。
要比起挖坑技能,外包美工彭总还真不如陈赓,于是陈赓小铁锹抡得飞快,一个小坑接着一个小坑,吃饭前就跟彭总“道歉”:“实在没啥招待你的,今天的午饭只有战士从河里摸来的几条鱼!”
不花钱的鱼,彭总是很乐意吃的,吃完一盘清蒸鱼,大师傅又端上来一盘肉丸子,陈赓继续“道歉”:“没有猪肉,这丸子是鱼肉做的,对付吃吧!”
彭总一尝,果然是鱼肉味,就一声不吭开吃——陈赓的肉丸子,彭总是不需要客气和感谢的。
吃了蒸鱼和“鱼丸”,重头戏却不敢上演——大师傅怎么也不敢把那盆炖鸡端上来,在陈赓连着使眼色催促下,那盆鸡端上来,彭总也开始沉着脸挖坑:“难道这鸡也是鱼做的?”
如果陈赓说这鸡是鱼做的,那就是欺骗领导,如果不解释清楚,彭总就有可能发火,一向善于挖坑的陈赓有些期期艾艾:“河边的鸡也吃蚯蚓、鱼什么的长大的……”
这就像相声“扒马褂”一样,有些话是说不圆的,吃蚯蚓和鱼的鸡毕竟也是鸡,所以陈赓的“解释”彭总不认可:“现在是减租减息,不是打土豪的时候!”
彭总放下碗筷背着手离去,倒是没有疾言厉色批评陈赓,但是不满之意已经写在了脸上,陈赓当然不能让他憋着气离去,就赶紧追了上去。
过了没一会儿,旅部的人看见陈赓笑眯眯地回来了:“在路上,我把他给说笑了。”
陈赓用什么话把彭老总说笑了,这当然是“不传之秘”,他是不会告诉大家的,但是大家一看陈赓笑眯眯的表情,就知道他这次又“得逞”了——不但让彭总吃了鱼和肉丸子,炖鸡也没挨训,可见这位旅长的手上,还真有两把刷子。
彭总一向极少发笑,陈赓能把气头上的彭总逗笑,这肯定很不容易,但是在陈赓面前,就没有完不成的任务、逗不笑的人,所以我们可以从他此前此后逗笑彭总的“经验”中,大致推测出他追上彭总后说了些什么。
陈赓与彭总的交情,以及陈赓的豁达乐观,这两位将帅的故事,读者诸君知道得比笔者还多很多,所以下面的问题,大家肯定能给出完美的答案:陈赓忽悠彭总吃鸡不成,把鸡跟鱼挂钩的解释,也没有得到彭总认可,他又是用什么话,能把气头上的彭总逗乐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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